而眼前这块地……
王老蔫抬头望了望。夕阳的余晖给新翻的田垄镀上一层暖金色。
那块写着他的名字,加了烫印的木牍,被他用油布仔细包好,藏在草铺底下。
他只能想到这么一个藏东西的地方。
也方便他每天入睡之前摸一摸……
这地,好像……
是活的?
能指望的,是能传下去的……
就是……不一样!说不上来……反正,不一样!你……你快走!我就当没见过你!
王老蔫不再看赵四郎,猛地转过身,抄起铁锸,近乎粗暴地拍打着田垄的泥土,好像只有这重复的、沉重的劳作,才能压下心底那份对旧日噩梦的恐惧,和对眼前这份不一样的土地,有些笨拙而执拗的守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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