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能在大唐进化出一个政治经济学家……
既然老父亲求知若渴,房俊自然不吝赐教。
父子两个在书房之内高谈阔论,当房俊言及生产资料所有制、生产中的地位与相互关系、产品分配关系等等,房玄龄双目灼灼、神采奕奕,仿佛一个修道者窥得天机、即将羽化升仙、长生久视……
他从未想过日常之中简简单单的社会关系,居然能够深刻剖析出如此之多经验理论,而通过这些经验理论,又反过来可以套入社会关系之中,对于治理国家有着无与伦比的辅助作用。
傍晚时分,房俊从书房出来,乘坐马车出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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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康坊一处青楼之内,歌舞尽兴、丝竹暂歇,地板上残留着狂欢过后的狼藉,柴令武与杜荷两人披着宽大的衣袍,坐在临窗的案几前,一边喝酒、一边听雨。
酒至酣处、愁肠翻转,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叹息。
而后对视,相顾无语。
柴令武仰头饮尽一杯酒,啧啧嘴,神情既有恼怒、又有惆怅,突兀的说了一句:“房二那厮回来了。”
杜荷不明所以,“嗯”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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