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洎满心无奈,是我想这么做吗?
我也是被逼无奈啊!
口中却只能说道:“乱臣贼子,人人得而诛之,对待汝等逆贼,哪里说得上下不下作呢。反倒是郡王一意孤行,非但于事无补,反而连累令郎徒遭皮肉之苦,何苦来哉?”
李神符冷笑起来:“好啊,汝等君臣自诩宽厚仁爱、众正盈朝,口口声声仁义道德、四处标榜国法律例,实则也不过是卑劣无耻的下作之徒,此等嘴脸,终有一日会被天下知闻,受天下人之唾弃!”
刘洎也恼了,好好说话不行,非得逼着我将下作进行到底是吧?
冷着脸道:“尔等乱臣贼子,无视礼法、不顾亲情,只为一己私欲便将君臣名分弃之不顾,不惜社稷动荡天下飘摇,还有何颜面指责旁人?陛下给你一个体面,是念在骨血亲情的份儿上,你若敬酒不吃吃罚酒,那就去面对严刑苛法吧!本官今日也豁出去,任凭天下人诋毁我屠戮宗室,所有骂名一身担之,定要你父子绳之以法、昭告天下,而后将郑孝王、淮安王之灵位移除宗庙、弃之荒野!”
既然不得不站出来做坏人,那就干脆一做到底。
不仅以李文暕相要挟,更扬言要将李神符之父兄爵位一并褫夺,一旦灵位移除宗庙、弃之荒野,便意味着这两位之坟冢也将被夷为平地。
李神符先是愣忡半晌,然后毫无预兆忽然暴起,七旬年岁老弱不堪,却爆发出惊人之潜力,猛地挣脱两名禁卫之钳制,向着刘洎扑去。
那两名禁卫魂飞魄散,反应过来赶紧箭步上前,一人拽住李神符的腰带,一人拉住他一条腿,使得李神符失去平衡,扑倒在地。然而人虽然扑倒,双手却向前一伸,抓住错愕之下未及躲闪的刘洎一条腿,张开口便咬了上去。
自己犯上作乱、并无幸免之理,死则死矣,无话可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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