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升昭仪、再升妃位,这是越级、更是僭越,可以想见谁提出这个建议谁就要面对朝野上下之舆论攻讦,做出这样的决定对于自珍羽毛的刘洎来说极其困难,可面对陛下近乎于央求的恳请,他怎忍心拒绝?又怎能拒绝?
……
自御书房出来,抬头看了一眼爬上头顶的太阳,刘洎轻轻叹了口气,快步回到中书省官廨,一个人关在值房内,连喝茶水的心情都欠奉,又是憋闷、又是担忧。
朝野攻讦也就罢了,可万一被视作提前站队尚未出生的“皇子”,背弃了皇后、太子,岂不是冤哉枉也?
虽然他的确不愿见到未来太子顺利登基。
因为那就意味着房俊愈发权势熏天、不可遏止,整个大唐都将被军方所把持,文官再无可能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、维护自身之利益……
只是鬼知道沈婕妤到底能否诞下一位皇子,而陛下又是否当真会废黜太子、另立储君?
烦躁了好一会儿,刘洎起身脱下官袍,换了一身常服,带了两个仆从出了官廨,由承天门出宫,径自去往吏部衙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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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吏部衙门,得知今日李孝恭只来点卯,之后便告病回府,刘洎便又骑马出了皇城,直奔河间郡王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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