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颖达不苟言笑:“此间你我四人,这些话语又岂会传扬出去?”
房俊喝着茶水,笑呵呵的看着许敬宗。
许敬宗:“……”
孔颖达不理会他幽怨的眼神,目光灼灼的看着房俊。
房俊放下茶杯,淡然道:“其实很简单,给自己树立一个敌人不就行了?学说之演化、社会之进步,无不在竞争之中蜕变。唯有竞争,才是不断进步之动力,一家独大只会故步自封。”
孔颖达若有所思,片刻后道:“竞争者……莫不是你所谓之‘科学’?”
“正是!”
房俊兴致勃勃,试图蛊惑这位当世大儒:“儒学与科学,看似两条并不交集的平行线,实则一内一外,相辅相成。儒学注重自身之修为,以‘仁义礼智信’作为核心,讲究的是‘忠孝’,科学则在宇宙之间,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宇宙运行,探索天地规律,讲的是‘自然’!两者之间无交集,但又能内外协同、天人合一,若能并肩携手、共同进步,何愁帝国不盛、天下不昌?”
孔颖达沉思片刻,反应过来,无奈笑道:“谁不知你房二乃是当今天下‘科学’第一人?你这般蛊惑于我,让我亲手扶持‘科学’更进一步成为与儒学并肩之对手,难道真以为我老眼昏花、老糊涂了?”
房俊也笑,轻拍一下桌子,道:“您就说‘科学’是否需要进步,一旦进步是否对帝国有利、是否对天下人有益?”
“那自然是有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