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衡片刻,于保宁道:“二郎还需给我一个承诺,旁人绝无比我家更低的价格,若有,也定要予以我家同样的价格!”
这个保证是很有必要的,否则房俊极有可能“一鱼多吃”,拿着于家的契约作为范本去和别人谈判,用更低的价格去打通整个河南世家,到最后于家背负“背叛”之骂名,却还未得到最多的补偿。
房俊爽快点头:“这是自然,我虽然不敢自比言出必贱的君子,却也非是那等食言而肥的小人。”
于保宁点头,这一点他予以认可。
当下对房俊嫉妒者有之、忿恨者有之、谩骂者有之,却很少有人诋毁房俊“言而无信”,与其父房玄龄一样,最起码在人品上公认的坚挺。
李泰亲自执壶给两人斟茶,笑道:“既然如此,何不趁热打铁签署契约,尽早将此事落实?于家能够占据这个先机得到一个补偿,不虞旁人前来争抢,二郎也能打开局面,尽快完成陛下之托付,一举两得,岂不美哉。”
房俊询问于保宁:“世叔可否再考虑考虑?”
于保宁倒是个决断之人,断然道:“无需考虑,此事我便做主,有魏王殿下充当人证无需再寻旁人,起草契约之后就此签署。”
片刻之后,房俊让人将许敬宗叫来,先与于保宁签署了一份于家以八十万贯“赎买”自家所侵占、兼并八万亩田地的契约,而后于保宁又与房俊签署了一份向“商号”借贷五十万贯用以购买田地的契约。
毕竟八十万贯的数量太过庞大,每年的利息简直恐怖,于保宁还是从自家拿出三十万贯,只借贷了五十万贯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