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官员此时在马车之中都是面色苍白。
他们甚至怀疑今晚上会不会就有兵变,会不会到处血流成河。
皇宫里此时却一片平静。
五皇子和六皇子站在金銮殿中,静静地看着夜色笼罩的长安街巷。
两人不知静默了多久,五皇子才开口,说道,“六弟,你说如果太子当了皇帝,哪怕我们都做个闲散王爷,甚至愿意去偏远的州域自囚一地,他会让我们活下去么?”
六皇子摇了摇头,“他不会让你活着的。”
五皇子感慨的笑了笑。
他又沉默了片刻,道,“现在想来,我的确还是太幼稚了些。”
六皇子也感慨的笑了笑,道,“我们这些人里面,最为稚嫩的应该还是我和怀贞。”
顿了顿之后,他有些佩服的看着五皇子,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谋划这些的?”
五皇子深吸了一口气,慢慢呼出,道,“九岁那年,寒食节祭祖,我上吐下泻,说是吃坏了东西,好些天才好。我娘每天来见我,眼睛都是肿的,后来我才猜出来,是不知道中了什么阴损手段,其实差点将命丢了。我娘那时开始便开始安插心腹,到我去幽州时,寂台阁的那些头面上的人,我都以为是我的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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