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马俊善与赵寻安对视,半点不让的说。
赵寻安仔细瞧,其面上表情真就发自内心,属实让他有些牙酸的感觉,想不明白这般自大的秉性,到底是如何养出来的。
略作思量赵寻安取出一枚青豆,运转五行真法注入至纯木灵,递与巫马俊善说:
“你将将言语与道临仙尊大不敬,我身为下宗弟子不能坐视不理,只是论道苍山乃是主场,若起波澜终是不好。”
“既然你与自己木属术法有信心,便与你颗豆子,握在手心,只要能让它开花结子,之前所有便当大风吹去,仙尊怪罪我与你担。”
“若是豆子反噬伤了,你也莫要怨,皆是自己的因果。”
赵寻安言语说的清幽,巫马俊善面色却是变了,仙尊怪罪这四个字终究点醒,忍不住惊恐扭头望向自家师兄。
淳平庆叹气,沉声说:
“平日里便与你说过,注意言语莫要张狂,如今错已成,赵道兄如何说你便如何做,这秉性,真该改改了!”
说罢淳平庆再冲赵寻安拱手,赵寻安摆摆手,便这般客气的人真就第一次见。
“现在开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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