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,也不知师兄为甚于你这下界来的蝼蚁这般看重!”
巫马俊善仰着头说,显见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,赵寻安细观,发现这厮真就是这般想法,却是笑了,再问:
“为甚与他方世界来人这般敌视,帮我寻个饶过你的理由。”
“没有,便是看到就觉恶心!”
巫马俊善半点未曾犹豫,直截了当的说,淳平庆真就怒了,俊脸气得通红,大声说:
“俊善,师尊与你的教导可是都忘了,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甚?”
见自家师兄真的生气,巫马俊善用力抿住了嘴,不过看他面上表情,显见还是不服,赵寻安摆手止住淳平庆动作,笑着说:
“此事与淳道兄无关,令师弟又不是三岁小儿,应该与自己言论负责。”
说罢,赵寻安一步迈到巫马俊善面前,彼此相距不过尺,沉声说:
“可是长于木属术法?”
“自然,以我所见没有可比,我为青年一代臻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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