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大郎不再多言,吃吃喝喝,等酒足饭饱,各自歇息。
夜半,一直未脱外衣的武松穿上油膀靴,着了上盖,带上毡笠儿,挎着腰刀,就着夜色朝西门家走去。
楼上同样静坐半宿的武大郎自床下取出双刃战斧,对潘金莲说道。
“你先睡,天亮了我若是未回来,你带着金银细软,以回娘家为理由,坐马六的车去少华山,有仙长在,自能庇护你一生平安。”
“你不回来我那也不去。”潘金莲寻摸来一把剪刀,藏在袖中,依床而坐,也不去阻拦,只是决然的说道。
“那我早回,不耽搁做炊饼。”武大郎闷声说道,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入夜色中。
他不敢回头看,生怕心软了,而今夜,他需要心硬起来。
武大郎整日走街串巷,路途比武松还熟悉,而且他无需用眼去看,凭借微弱的脚步声就能判断出兄弟的大概位置,还有前进的方向,甚至猜测出目的地。
在阳谷县生活一年,武大郎自然知道西门庆是什么人。
他本是县里一个破落财主西门达的儿子,从小就是个浮浪子弟,使得些好拳棒,又会赌博,双陆象棋,抹牌道安,无不通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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