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浑身瘫软,心都快跳出来,可李瓶儿露出劫后余生表情的同时,眼中也闪过一丝得意的表情。
两个土兵担着抱着鱼肉果蔬美酒还有两匹好布,跟随武松返回哥哥家中。
武大郎到了傍晚就不打铁,避免搅扰的左邻右舍,眼下正喝茶歇息,瞧见武松带着老多东西回来,忍不住埋怨他乱花钱。
“哥哥不缺吃穿,那废得了这许多,你做都头也是不易,需上下打点,做好关系,还要攒些体己钱,日后好过日子。”
武大郎唠唠叨叨,武松听着暖心,此时潘金莲也拿着新作的靴子让他试试,感受到这些,他的心也越发坚定。
土兵放下东西走了,潘金莲去整治酒菜,好让他们兄弟好好喝一杯,武大郎突然道。
“兄弟想杀谁。”
武松顿时一僵,接着道。
“哥哥还未喝酒,怎么就说起了醉话,武松与人无冤无仇,又是阳谷县的都头,怎会杀人。”
“兄弟莫要瞒我,我知你心性,既然想杀,那便是他该杀。”武大郎与人为善,却并不代表事事皆善,若是该杀,他也不惜斧锤相加。
“哥哥莫要多想,武松还等着媒婆登门。”武松眼眶微微一红,接着大笑一声,接过嫂嫂拿来的酒器,筛了三大碗酒,先干为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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