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马夫披着衣裳,拎着依在墙角的草叉,才刚推开门,就听扑哧一声,一把牛耳尖刀自下而上,连捅好几下,还不耽搁伸出一只手来将眼都瞪圆的马夫嘴捂住。
将呲呲冒血的马夫拖进屋里,擦了擦刀上的血,关上门,对等候的几个黑衣人点了点头,倒持牛耳尖刀朝别院而去。
今日来西门府上的还不止这一路,只见黑灯瞎火处人影瞳瞳,一时间认不出多少人来,尽数黑衣蒙面,手中刀用墨汁染了,绝非一般的贼人。
武松暗自吃了一惊,心道阳谷县何时来了这么一伙强人。
这帮黑衣人不光人多势众,还出手很辣,遇见丫鬟,抓住发角儿就一刀宰了,遇到下人,更是单刀一挺,撅死当场。
就算偶尔发出声响又能如何,别院奏乐起舞,众人喝的面红耳赤,哪里听得到。
至于院子外,西门庆众人轮流宴请,彻夜喧闹又不是一次两次,知他心黑手辣,又勾结官吏,告不得官,说不过理,只能不去管他,所以只要不是杀声震天,就当没听见。
却说别院中热热闹闹,酒香四溢,白肉晃眼,唯独西门庆举杯望月,并没有大醉,因为他心里苦。
自从见了武大家的娘子,他就睡不好觉,吃不下饭,干什么都没劲,就跟丢了魂一样,否则也不会狠下心来把自家小妾豁出去。
眼下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,却迟迟不见效果,难怪他一副黯然伤神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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