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安静了片刻,看他半天都不曾将手收回去,于是想了想,
捏着戒尺抬起手——
然而最终,戒尺也只是轻飘飘在他掌心挨了一下。
她并没打他。
谢承谨没感觉到痛,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她放得太轻,戒尺只是蜻蜓点水蹭过他手掌,凉凉的,甚至有点细微的痒意。
他声线平静无波:“不打了?”
谢延玉道:“我哪里敢打兄长?”
谢承谨垂眼看掌心,戒尺还虚虚搭在他手掌上方,
他没说话,但意思很明显:不敢打,怎么还把它搭上来?
谢延玉虽然真的想打他,但也就是做做样子,即使不真的打,把戒尺放上去,她心里也舒坦一点,至于真的打,她还记得自己的身份,虽说他近来行事难以捉摸,就算刚才真打了他,他也未必处置,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翻出这件事来发难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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