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许是今天异样的情绪太多,他才摊开掌心,默许她打他手板。
这些情绪不知所起,波动不大,只是死水微澜,离能牵动他体内毒素的程度还差很远,
但他心里已感到不适。
他应当克制。
谢延玉没想到他会真伸出手让她打,
每次她以为他已经足够反常的时候,他还会做出更多让她无法预料的事情,毫无规律可言。
她捏着戒尺,都有点茫然了,不知道该不该真的打他两下,
抬眼看他,他面无表情,
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谢延玉真想打他,别说打两下,她很想把他踩进泥里,把他的皮肉全割开,把他的血放干,她并不喜欢自己这位继兄,甚至有些嫉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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