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苏德运说他是奴才。
既是奴才,便不可能了解一位天子的高瞻远瞩和决策,这种说法取悦了崇晟帝。
“怕?她可未必知道什么叫怕。”
苏德运没再说话,大殿内一时重新安静下来,直到肖震匆匆进来。
“陛下,诏狱一切正常,庆宁公主因为害怕还没睡,公主府商驸马喝醉了,正扯着羽林卫撒酒疯,说要进宫来,求您放了公主。”
“撒酒疯?可问了多长时间?”崇晟帝眯眸。
“问了,已经大半个时辰。”
那便不是他……
可不是他,是谁?总不能是那个人,不可能的!这么多年过去,他怎么可能还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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