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德运,”头顶忽然传来崇晟帝的声音。
“奴才在。”
“你也觉得,朕将庆宁下狱不对吗?”
苏德运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身上,连忙跪下:“陛下自有陛下的想法,陛下是天子,奴才只是奴才,奴才怎会理解陛下的想法?”
“但要是……要是……”他犹豫了一下。
崇晟帝哼笑一声:“说,跟着朕这么多年,你还是这么油腔滑舌的。”
“那也是仗着陛下对奴才的恩宠!”苏德运道:“要是陛下真问奴才的想法,奴才的确是觉得陛下这惩罚有些过了,毕竟公主救了临州,立了功,虽有些过错,但稍罚一下便是,禁足、悔过之类的,这下入诏狱,公主怕是没吃过这样的苦,要吓坏了。”
“呵呵,你觉得,朕只是在小罚她?”崇晟帝冷笑一声,对苏德运的回答倒是很满意。
其实这问题,在他问出口前心里已经有了答案,这么多人都认为自己此举不妥,苏德运又怎会例外?
所以这时,若是苏德运回答陛下做法英明,那便是在揣摩他的心思、在欺君;若是他说陛下做法不对,更是不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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