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陈凡又暗暗盘算,看来最晚一两年内,就要把建设原种基地的事提上日程,再晚很多原种就不好找了。
除了猪之外,还有本地的鸡鸭鹅、马牛羊、乃至于甲鱼等等肉食,都要留下原种好好保护起来。
另外今年试种了杂交水稻之后,明年肯定要扩大种植规模,到时候原生稻种也会变得很稀有。
原生稻种的产量虽然远远不如杂交水稻,可是口感却大不一样。还有一个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,那就是原生水稻更适合本地人的体质。
他记得外公村里有一位老奶奶,哪怕所有人都去种杂交水稻的时候,也依然坚持在自家水田里留了一块种原生水稻,她一辈子很少生病,别人问她,她就说跟吃的米有关,她这辈子只吃老谷种的米,哪怕不吃肉蛋奶,也感觉精神得很。
可惜这事儿只是出自她一个人之口,没有任何科学依据证实过。
反正不管是不是个例吧,哪怕为了米饭好吃点,陈凡也想着留一部分老谷种,自己找块地种着吃。
边想边抽烟,不一会儿一锅烟抽完,他转身走到猪食棚,先将烟杆放好,随后打开刀套,拿起一条带着铁钩的链子固定在木杠上,下面放一只大木盆接着。
再回到猪圈前,挪开木栅栏走进去。
大肥猪站在原地,愣愣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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