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马天诊断朱标:殿下,你高血压
朱标猛地攥紧茶碗:“所以宋师总说,皇子享乐是亡国之兆。我们五更天就要晨诵,背不出《资治通鉴》的章节,连早膳都免了。三弟有次饿晕在案几上,宋师却让人泼醒他继续背。”
“是位严师。”马天一笑,“所以晋王,燕王都有出息啊。”
朱标像是想起了什么,笑出声:“说起老四,当年他被罚抄《膳夫经》,气得把墨汁全泼在宋师袍子上。”
接着,他又轻叹一声,望向北疆的方向,“其实老四最像父皇,我们都怕宋师,只有他敢顶撞。”
马天正色道:“严师如砺刀石。殿下看如今燕王镇守北疆,晋王督修河工,秦王理藩院诸事。哪个不是宋濂用戒尺打出来的格局。”
朱标静默良久:“十八年寒窗,十载理政。宋师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,说圣朝的皇子注定要比百姓苦十倍。有时批奏折到三更,想起父皇当年也是这样熬过来的,便觉得,值得。”
远处传来梆子声,马天起身:“殿下,该歇了。你身上担着的,何止是宋濂期待的十八年?”
朱标望着这个浑身药渍的郎中,感觉像是面对一个长辈。
……
“先生也该歇着了。”朱标也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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