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却怔了怔,笑着点头:“父皇对我要求甚严,那年冬月背《尚书》,错漏一字,父皇让我在奉先殿跪抄到五更。”
药棚突然传来器皿碎裂声,两人同时起身。
见只是医童失手打翻药罐,又默契地坐回原处。
朱标端着碗笑道:“先生让孤想起母后,少时,也总这样盯着我用膳。”
月光流过他温润的眉目,他发现自己对马天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。
马天看朱标疲惫的模样,想起史书记载,这太子最终英年早逝。
他心中没来由的痛了下。
“殿下,身体最重要。”他劝道,“你不能一直这么紧绷,这么累,身体垮了,一切百搭。”
夜风卷着药香吹过,马天解下腰间酒囊递过去。
朱标接过仰头便饮,这个总是端正自持的太子,此刻袖口沾着药渣,发冠微歪。
“其实吧。”朱标望着隔离区摇曳的火把,“我怕让父皇失望。每次看见他鬓边白发,就恨不能替他做所有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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