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郎中,他还真来了!”有人认出了他。
这话像块热油泼进滚水,二十余张诊案后的医者齐刷刷抬头。
但见马天纵身跃上高台,鹰隼般的目光扫过众人:“谁是王观?”
木案后转出个锦衣公子。
王观慢条斯理抚平绣着忍冬纹的袖口,玉簪束起的发冠下眉眼含霜:“我就是。”
马天直接扯开急救箱搭扣,露出里面分门别类的药包:“别浪费老子时间,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。”
“等等,还有规矩要讲。”王观挥手。
马天拇指往身后广场一指,那儿躺着个面色青紫的垂死病患,“看见没?喘不过气的那个,等你念完规矩早见阎王了!”
“粗鄙!”王观袖中滑出柄象牙柄小秤,“按《太医局条例》,当先论病理,再……”
“狗屁条例!”马天怒骂,“那边妇人怀里的娃儿高热,东头老汉的肠痈快穿孔了。你跟这些将死之人谈规矩?”
银发如雪的戴思恭拍案而起:“说得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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