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吕氏身旁时,那汉子突然喷出黑血,几点温热溅上面纱。
吕氏浑身剧颤,面纱下传来牙齿相击的脆响。
她死死盯着自己染血的袖口,忽听得头顶“啪”的一声,原来是只吸饱血的蚊子在她帷帽上爆开,留下朱砂似的污点。
“本宫今天是微服,站在下面才看的清楚。”吕氏声音发飘,像在说服自己。
话未说完,斜刺里冲出个癔症发作的妇人,披头散发地撞翻药童手中的陶罐。
褐黄药汁泼洒间,吕氏看清那妇人嘴角挂着白沫,脖颈处密密麻麻全是抓痕。
侍女再忍不住,拽住主子衣袖:“太子妃千金之躯,怎能待在这?”
吕氏面纱无风自动,露出的半张脸已涨得通红:“在等等。”
……
“老子来也!”
马天背着急救箱大步而来,现场瞬间安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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