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远去的黄包车,周见深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……,有趣的车夫。
其实,一个月前,周见深还是穿着油腻腻的短褂,在“醉仙楼”里当跑堂小二。
日复一日地穿梭在酒气、汗味与高声吆喝之间,为着几文赏钱点头哈腰。
一个月后,他却成了鸿兴瓷器作坊管事。
周见深出生在城郊佃户家,本是个泥腿子的命。
能识得几个字,会扒拉算盘珠子,全赖小时候一段缘分。
他爹给城里一户姓赵的地主家做长工,他偶尔跟着去送东西。
地主家的少爷赵文启,比周见深大几岁,性子倒不坏,也不嫌弃他,有时读书习字算数时,便让他在一旁站着听,偶尔还让他试试。
周见深人小却机灵,对这些似乎天生开窍,尤其是打算盘,手指头拨弄起来竟比少爷还快几分。
赵文启觉得有趣,便时常让他陪着“学”,权当解闷。
周见深就把这些零零碎碎学来的东西,当宝贝一样记在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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