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了。
我本以为是一个中年男人的重生……但没想到,福无双至,祸不单行。
她走的那天,我接到了两张纸。
一张离婚证。
一张医院的诊断书。
肝癌中期。
我再三确定,但这真TM的不是重生,是要我托生。
那天傍晚,我如行尸走肉一般,从幼儿园接俩孩子回家。
路上,他们问我:“妈妈是又出差了嘛?”
我大脑嗡嗡作响,双腿都使不上力气,但还是幼稚地骗着两个幼稚的孩子:“对,她出差了,去挣大钱了,不出意外,你们以后就是富二代了。”
两个孩子并没有多高兴,尤其是还不到四岁的庆宁,她一直低着个小脑袋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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