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福晋病愈,四阿哥却还保持着她生病那段时间的步调习惯,并不怎么往正房去,这对正房人来说,是一个危险信号。
小院里的人也都看在眼里。
春柳也不琢磨李氏了,她开始琢磨四福晋究竟哪里惹恼了四阿哥,并怀疑到苏嬷嬷头上,“那苏嬷嬷忽然走了,说是出宫养病,转头阿哥又生福晋的气,不会是上房又出什么事了吧?”
宋满则在思考,四福晋会如何破局。
现在四阿哥的态度清晰,小院人心动摇,上房人心惶惶,苏嬷嬷的事,四阿哥摆明了在他那尚未过去,上房得如何应对?
她看向窗外,若有所思。
懋嫔记忆里的有些事,只怕要提前了。
正屋,鹧鸪连着两日,心里沉甸甸的,满心忧愁。
四福晋大病一场,比从前消瘦许多,气色也不大好,她特地炖了阿胶燕窝羹给四福晋滋补,小心地用盖盅端进来,动作间,却有些魂不守舍,端着那滚热的盖盅,险些滑手,幸而反应及时,但也惊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四福晋忙将帕子给她:“怎么了这是?”
“苏嬷嬷的事……”鹧鸪将盖盅奉上,体贴地将瓷调羹递到四福晋手里,左右打量,见并无外人,才面带愁色地低声道:“您这病好了也有两日,太后处、德妃处都请过安了,大福晋、三福晋几位主子处也都见过,阿哥所里人人都知道了,阿哥还能不知道?”
可偏偏就是不来瞧一眼,坐一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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