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嫁人,也无非是到另一家,做不花钱的奴才了,哪比得上在主子身边?宫女若无特例,最晚也就留到二十五岁,主子若还看得上奴才,就请将奴才留下——出去了,日子连在主子身边万一都及不上。”
她说了长长的一番话,动情得眼眶微红,宋满思及懋嫔的记忆,不得不感慨春柳确实将她家人都看得清楚。
她握住春柳的手,“你若愿意,我当然想将你留在身边,若没了你,我何止少一个左膀右臂?”
论周到体贴、细致入微、嘴严老实,春柳都是一等一的,且更有一个忠心的好处,这在宫廷、王府中都是最重要的。
她不想耽误春柳终生,不希望春柳老来后悔,但如果是春柳自己的规划想法,她理应尊重。
春柳毕竟是个在宫廷生活数年,已经颇历世情的成年人,她和冬雪不一样,是有自己的想法的,宋满不能高高在上地用自己的想法强制春柳。
她能做的,只是保证春柳如果在她身边工作一辈子,老来好歹有人照顾、有钱花吧?
资本家还得给员工交养老保险呢,这年头没有社保,她就是春柳的养老保险。
她握紧春柳的手,“倘若如此,你跟着我,我绝不叫你日后吃亏。”
春柳粲然一笑,白净的脸庞终于显出几分青春的朝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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