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队了就是这一点不好,做事时候碍手碍脚一点,但想想扯着四福晋大旗能得到的便利,宋满也认了,甘蔗哪有两头甜,还是先抱个保底的大腿吧。
四阿哥那里能发展到哪里不好说,和直接上司处好关系还是必要的,君不见,懋嫔记忆中,李氏失宠之后,不也开始和福晋握手言和,抱着雍亲王府实际长子做筹码,去和福晋抱团取暖?
春柳听了恍然,沉思点头,“奴才明白了。”
“其他事情,你不必担心了。常日我错眼的时候,你多看着些便是。不只是阿哥这边,方方面面,她年纪太小,你多看顾一些。”宋满握住春柳的手,含笑道:“劳累我们春柳姐姐了。”
春柳脸一红,“主子又打趣我。”
宋满拍拍她的手,“我是真心我,咱们相伴这么多年,又几乎是相依为命,我心里,你总是不一样的。等来日,我必为你筹算一番好前程。”
清廷宫女俱都出身包衣,自然也称不上贱籍,甚至许多在家都是千娇万宠的富小姐,春柳家境贫微,又生母早逝,才落个爹不疼娘不爱,如今跟着她,她总要为春柳筹划。
春柳却道:“倘若上天开眼,肯叫奴才长长久久地跟在主子身边,永不分开,奴才就知足了。再好的前程,哪有陪在主子身边好?”
宋满一怔,春柳微有些感伤,“世间多是薄情郎,那些男女之事,奴才早看清楚了,奴才额娘在世时,家里家外百般操持,人人称赞贤惠,过世时,我阿玛哭得像要跟着去了似的。
结果没过两个月,先是买了个流民女子回家,不出半年又续了弦,两三年,将旧时攒下的家底挥霍干净了,只能守着钱粮过日子,孩子却一个接一个地生,请不起奶妈丫头,奴才四五岁,就给弟妹洗尿布……
奴才入宫时,心里百般高兴,不为别的,都是服侍人,入了宫好待有宫份,能吃饱穿暖,在外头呢?白当奴才,说是小姐,连家里的狗都不如。成婚?更是休想,他们恨不得把我一点骨髓都吸干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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