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大福晋,唯唯诺诺,老实谨慎,熬了这几年,不也站稳了脚跟,养起了前头大福晋留下的孩子。
那个小阿哥,已经会叫额娘了,叫的却不是舍了一条命生下他的那个娘。
无形之中,一条绳子勒在鹧鸪的脖子上,她几乎喘不过气,看着跟了十几年的格格,她说出那些话时,心是刀割一样的疼。
她咬着牙,脸憋得赤红,目光却没有动摇,坚定地看着四福晋。
只有两行眼泪,顺着她的眼角,悄无声息地流下来,洇进苍青色的领口,一点暗痕。
“主子,您看到宋氏今日得宠,可她还是要在您跟前执礼,她生的孩子还是要给您磕头,李氏更是无足轻重的一个了,您要听贝勒爷的话,她们又何尝不得听您的?哪怕是当奴才,您只需听贝勒的话而已,她们却也是您的奴才。其实竹嬷嬷说得很有理,她们再得宠,只要您稳得住,她们算什么东西?不值得在意。”
黄鹂从外走进来,徐徐行礼拜下,说。
四福晋深吸一口气,微微点头。
鹧鸪看了黄鹂一眼,黄鹂面不改色,鹧鸪心里一叹,到底没说什么。
其实侧福晋哪里是那么好摆布的,还是有子有宠的侧福晋。看贝勒爷这阵子的冷脸,她们哪还能拿捏宋氏?
这一回,不就是因为宋氏,福晋方才得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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