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应四贝勒的心意,不就是这样,做一个事事顺他意,以他的喜好为上的傀儡人吗?
但她真的好累呀。
她说完赠予竹嬷嬷,再也没有下文,鹧鸪担忧但紧张地看着她,好一会,忽然叫:“格格。”
四福晋下意识抬起头,与鹧鸪四目相对时,才怔怔地愣住了。
鹧鸪双眼含泪,跪着膝行上前,捧住她的手,“咱们就认了吧,进了这皇家……咱们就是不如人。咱们、咱们就认了吧……四爷,四爷好歹是个好人,他敬着您,您顺着他,他渐渐的,就看出您的好处了。格格,奴才求您了。”
四福晋眼泪终于落下来,她抓住鹧鸪,“她们要杀了我,她们都要杀了我!鹧鸪,她们要杀了我……”
鹧鸪握紧四福晋的手,几年调理,四福晋生大阿哥时留下的病症好了许多,毕竟年轻,恢复得也快一些,掌心温度适宜,脸颊上也有了血色。
“咱们还有大阿哥,福晋。”鹧鸪声音压低,极度的紧张让她心跳极速增长,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,但她手很稳,捧着四福晋,一如从前的很多年。
她定定地,看着四福晋,“咱们有大阿哥,占嫡占长,天资聪敏。今日您顺应爷,忍耐数年,等来日风水调转,这爵位总归是谁继承?谁才是府里的老太君?”
“咱们只要照顾好大阿哥,调理好身子,这一时的气,忍受了,又如何。”鹧鸪道:“德妃娘娘疼您,四贝勒敬重您,下有子息,管家权也在您手中,您的日子,怎么不比大福晋和五福晋好?不过是顺着四爷的心行事罢了,天下的女子,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呢?”
只是有底气的,稍微硬气一些,没有底气的,不就只能顺应着丈夫,做个没主见的应声虫,为自己求一处安身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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