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念经一事,她并不反对,哪怕没效果,好歹能叫四福晋心安。
她心中不安的,是另一件事。
她看看四下,示意鹧鸪将乳母、小丫头们都打发走,才近前一步,在四福晋耳边低声说:“奴才有一句不中听的话,必须回给福晋。”
四福晋转头看向她,有些纳闷,“嬷嬷只管说吧。”
竹嬷嬷沉了口气,一欠身,“奴才斗胆进言,经小阿哥一事,李格格心中必对您与大阿哥含怨,为免除后患,咱们不得不早做准备。”
四福晋一僵。
李氏与小阿哥,确实是这段日子盘桓在她心中,久久不去的一件事。
她每每想到那晚李氏癫狂的模样便心有戚戚,但李氏的指控也字字落地,敲在她心上。
她抱着弘晖时,总想起那个不到半岁,瘦伶伶的小阿哥,心里也不好受,她纵有与李氏的积怨,也没想过刻意害那孩子。
她得弘晖得的那样艰难,养弘晖更是小心翼翼,李氏此刻的苦楚,于她也有些物伤其类之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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