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节算是平平安安地过去了,生病那些人又好端端地召了回来,没人知道端午当日,宋满为南薰殿的安稳操了多少心。
端午之后,或许为着二格格,或许彻底知道自己是下不去狠心,干脆死了那条心,李氏也渐渐振作起来。
寿嬷嬷见她如此,心内大为欢喜,连番鼓舞她,李氏这病,养了一个多月,到六月里,总算好得差不多了。
寿嬷嬷老将挂帅,亲自出征,带着二格格的两个针线好的嬷嬷给李氏赶制新衣,李氏底子虽好,到底大病一场,消瘦不少,肌肤也不似从前那般细腻有光泽。
衬衣的腰掐得细细的,寿嬷嬷仔细打量一会,还转头叫小丫头:“取一盒珍珠粉来。润颜的膏子还是得用好的。”
李氏站在镜前,看着这身打扮,不知怎的,想起四年前,宋氏先头那个小格格没的时候。
她当日私下既笑又有些同情,如今看来,她和当日的宋氏,何其相像。
且她这两年,和爷又渐渐情分淡薄,如今想来,她当日笑宋氏,今日,不知宋氏怎么笑她呢,这真是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了。
到六月中旬就是弘昫的生日。
这一次要好好办,毕竟是抓周宴,南薰殿这边忙着操办,宋满也赶制了一身新衣给弘昫做生日礼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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