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方丈在别庄转了一圈,表示此地三面环山聚齐,檐角悬月映星,为天气灵气钟毓之所,莫说邪祟不敢近身,便是寻常魑魅魍魉也难踏入此境。
所以不是邪祟缠身,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。
段酒将太医请入房中,裴泾正在书房内等候。
太医行了礼便拿出脉枕准备给裴泾诊脉,问道:“王爷近来可是身体不适?情绪难以控制?”
既然紧急将他叫来,那必定是有要紧事了,太医一路都在想该如何调整药方。
裴泾头也疼心也忧,一摆手道:“不是本王,是另外一个人。”
太医道:“敢问王爷是何症状?”
“好像是疯了。”裴泾一脸凝重,“不过和本王是不一样的疯法,该如何治?”
太医脸上呆滞了一瞬。
又疯一个?难道是近朱者赤,近疯者疯?
裴泾又皱着眉把姜翡的症状说了一遍后,太医道:“依微臣看,此症是癔症的表现,患者常自言自笑,似与人交谈,实则神思恍惚……”
裴泾脸色骤变,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扶手,“可有医治之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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