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翡终于忍不住开口,“你怎么了?怎么从进门就怪怪的?”
岂止是从进门起,其实裴泾从昨夜就开始怪了,担心得一夜没睡好。
裴泾深吸了口气,像是在压抑什么情绪,语气难得温和,“你……可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有啊。”姜翡茫然地摇了摇头,突然灵光一闪,一转话锋道:“有!我浑身都不舒服!”
姜翡突然捂住心口,做出西子捧心状,“尤其是这里,特别难受。”
“心口疼?”裴泾起身,“快去叫太医。”
姜翡连忙拉住他,心说真是个榆木疙瘩。
她眼波流转,道:“这是心病,得你来治。”
裴泾在原地站了片刻,拳头握了又松,松开又握,最终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离开,留姜翡一脸懵逼地坐在床榻上。
……
到了傍晚,护国寺的方丈和太医齐齐到了。
两人年纪都不轻,一路赶来颠得老骨头都快散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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