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就是皇上的儿子,不是平王的儿子。
他垂着眼,喃喃念出一段话:“史载:平王崩殂前三月,平王妃奉旨入宫,值天寒气冽,偶感风邪,缠绵病榻。遂留居禁中调理,历月余方返王府。越两月,平王薨逝。七月后,平王妃诞——”
“不是!你不是那人的孩子!”曲嬷嬷突然急急打断,抓着裴泾的手,激动道:“你就是平王的孩子,你是阿钰的孩子,你知道吗?你是早产啊!”
裴泾猛地抬起头来。
若他是足月而生,平王妃怀上他的时间则刚好和她在宫中的那段时间吻合,可如果他是早产的话……
裴泾脑中轰然作响,心口猛地狂跳起来。
“你确实是平王殿下的骨肉!”曲嬷嬷急得咳嗽了两声,巧娘连忙端过水。
“婆婆您别急,先喝口水慢慢说。”
曲嬷嬷喝了水,继续说:“王妃回府之后曾来过月事,后来才怀上了你,只是你比预计早产了整整一个月。”
她颤抖着比划,“你真是争气,早产一个月生下来还足足有七斤重,白白胖胖的,哭声洪亮,任谁都看不出是早产,这才瞒过了宫里派来的稳婆,保住了一条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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