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酒赶紧道:“属下让人重新备一碗汤药。”
那晚裴泾从宫里回来淋了雨,没曾想五六十岁的孟公公淋雨都没事,身子骨正强健的裴泾却病了,因而去听泉山的行程也就耽搁下来。
“这姜家是怎么养的女儿?兜里掏不出二两银子,连吃个饭都要人去付账。”
段酒揣摩了一下裴泾的言外之意,试探着问:“那……可要给姜二小姐送些银子零用?”
裴泾迟疑片刻,“本王说了冷着她,岂能反过来给她送银子上门?那她岂不是尾巴都能翘上天了?”
段酒暗自腹诽:您这哪是冷着她,分明是日日派人盯着。
正想着,就听裴泾道:“你去!”
“啊?”段酒茫然,“属下去干什么?”
“还能干什么?”裴泾道:“本王自然不会给她送银子,既是你提议,便由你来送,从你的月例里扣。”
段酒:“……”
裴泾目光一冷,“怎么了?有问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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