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酒忍不住道:“王爷,若是拆人牌匾,总得有个合适的理由吧?”
裴泾抬眸一斜,“本王杀人都不需要理由,拆个牌匾还需要理由?”
一个酒楼,胆子真是大了,谁都敢倚,也不想想倚了那丫头靠不靠得住。
段酒心说不是他们需要,是我需要,是我生性多疑,不弄明白心里不舒坦。
“那……那就拆吧。”段酒说。
暗卫得了令,正要退下,裴泾又道:“你还没说完,她见了赵兴邦之后呢?”
暗卫回到原位,继续说:“赵兴邦进去没多久就下来了,走时还骂骂咧咧。”
“骂骂咧咧?!”
“不。”暗卫赶紧改口:“是嘟囔了一句,说吃饭还要他来付账,姜家真是穷酸。”
说完仔细看着王爷的脸色。
裴泾靠回软枕上,握拳咳嗽了两声,“原来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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