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是让奴才转告王爷一声,王爷若是空了上听泉山一趟,居士病了,已经好些日子不见好。”
裴泾目色一沉,握着伞柄的手指骤然收紧,骨节泛出点青白。
“病了?”裴泾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孟元德低声道:“已有半月余,居士不让说。”
半晌,他道:“知道了。”
见他说罢又要走,孟元德撑着伞跟上,“奴才有些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裴泾脚步未停,“既知不当讲,何必开口。”
“王爷!”孟元德一咬牙,竟伸手拽住了裴泾的衣袖,“您就听老奴一句劝吧!”
他压低声音,语速极快,“皇上毕竟是九五至尊,能如此迁就王爷,已经很难得了,放眼整个皇宫,诸位皇子谁能有这个待遇?”
“所以本王就该感谢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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