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指杀了那畜生的事?还是后面……”裴泾话音一顿,忽然说:“当时在我面前出现的人是谁?”
“王爷昏过去之前看见的人是魏小姐。”段酒说:“魏小姐还扶了王爷一把,属下……当时没敢靠近。”
裴泾脸上露出了一种略微震惊的表情,“还真的是她?”
他接过药碗凑到唇边,正准备喝,又忽然改了主意,把药碗递给段酒。
“王爷不喝药吗?”
裴泾下榻,“喝了也没有任何作用,我上一次发病,距今不到半月吧。”
段酒端着药碗抿了抿唇。
上一次发病是在听泉山,回来也不过几日而已,的确是越来越频繁了,往年都是几个月才发作一次。
裴泾踱到窗边,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染红了窗棱。
他手指轻轻划过窗台,木质的纹理随着经年的风霜越显暗淡,像褪色的旧梦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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