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无异于在夏尔引以为傲的棋盘上,狠狠砸下一记重锤。
时间一秒一秒过去,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通讯器的这头,亨利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,黏腻地贴在衬衫上。
他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。
终于,通讯器里传来一声浓重的吸气声。
夏尔的声音再次响起,那惯有的从容腔调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后的冰冷强硬。
“亨利先生!”
夏尔的声音像淬了冰:“你的老板,是在威胁法兰西共和国吗?他以为塞纳是什么地方?他家的后花园?扶植代理人?就凭他?”
一连串的质问,带着居高临下的愤怒。
亨利的心沉了下去,难道老板的预判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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