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讯器那头沉默了几秒,传来夏尔那口带着浓重法语腔、慢条斯理的英语:“那么,亨利先生,那位‘幽灵’……怎么说?”
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和不易察觉的试探,还略带了几分法兰西式的傲慢。
亨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老板那句“自己干”的惊雷仿佛还在耳边轰鸣。
他闭了闭眼,复述的话语如同滚烫的烙铁,一字一句从齿缝间挤出:“我的老板说:地点、时间,由我们定。您接受,他就亲自来见您。不接受……”
亨利停顿了一瞬,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如擂鼓,“那就取消交易。我们自己扶植代理人,掀翻杜尔,自己干。”
死寂……
通讯器那头是长久的、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亨利甚至能想象出夏尔在自己那间铺着厚地毯的豪华办公室里,捏着雪茄,脸上那玩味的笑容瞬间冻结的样子。
法国人百年殖民,在塞纳扶植了无数条“忠犬”,伊西斯只是其中一条看起来比较强壮的。
宋和平的意思赤裸而残忍——多你一个不多,少你一个不少。
没有法国人的“外交帘子”,他宋和平就自己下场,把塞纳这盘棋彻底掀翻,然后另起炉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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