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1515的人他妈的是三头六臂还是刀枪不入?!一万多人怕几百人?!你们的卵蛋呢?都他妈被狗吃了?!”
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冲上头顶,他对着话筒厉声咆哮,声音在寂静的观察点周围回荡,惊起几只沙蜥。
“一言难尽啊,老板……”
萨米尔被骂得有些懵,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无奈,试图辩解。
“这大形势就是这样……从去年开始,美国人突然宣布开始大规模撤军!就像……就像把支撑帐篷的主杆猛地抽走了!现在除了在巴克达绿区那些核心地方还有驻军装装样子,其他地方,尤其是我们西北,美军影子都见不到了!”
“1515武装就是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空档!他们像嗅到血腥味的鬣狗,对西部的城市一个接一个发起猛攻!那些政府军……哼,以前跟着美军打仗,狐假虎威,还有点人样,就像有主人撑腰的看门狗,至少还敢叫两声。现在主人拍拍屁股走了,他们连狗都不如!就是一群没骨头的鼻涕虫!”
萨米尔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和愤怒,显然对政府军的无能深恶痛绝。
“他们狗,你不是啊!”
宋和平毫不留情地戳破萨米尔的辩解,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。
“萨米尔!你给我听好了,记到骨子里去——自助者天助,自强者人助!你们伊利哥人自己要是立不起来,骨头软得像面条,天天就他妈幻想美国人、俄国人、或者别的什么神仙皇帝来救你们,那就是白日做梦!看看你们现在这个怂样!连他妈傻大木时代那点硬骨头都丢光了!那时候你们还敢跟美国人叫板呢!现在呢?一群巨婴!”
“傻大木”三个字,如同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萨米尔的神经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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