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叫声响起,陈怀海抱着自己的断手,在地上疼的打滚。
可是陈家的其他男人还没回来。
废土里的人并不想多管闲事。
更何况时月白那一棍子打下去,还带着风。
听声音就好疼。
时家的男人力气都大,没准儿时月白也遗传了时家男人的大力气......?
原地就剩下了陈怀海一人在干嚎。
没一会儿,时月白身后,时母的痛呼声传来,
“月白,月白好疼啊,你爸爸为什么还不回来?”
“月白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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