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喊声四起。
时月白掏了掏耳朵,感觉自己就像是活在一个充满了痛苦的世界里。
她偏头,对里头的时母大声说,
“妈,你留点力气用力。”
她守在外面,一时又进不去,只能玩着手里的棍子,时不时的抽打一下地上的陈怀海。
“叫啊,你现在怎么不叫了?”
时月白就喜欢看人对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,
“就算你叫破了喉咙,也没人上来帮你。”
里头的女人,匆匆的跑出来。
她的身上随意的裹了一层布,那是从时家的篷布里找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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