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布巾如同被劈开的细竹,吸饱了鬼泉的黑水,如冤魂缠绕在做工精良的拔步床上。
床榻正中铺了看不出颜色的薄被,人还没靠近,一股阴寒气息便扑面而来。
除此之外,再也没有见到厉鬼的影子,那个眉心正中裂开一道缝隙,钻出一只眼球的厉鬼仿佛是赵福生先前头眼昏花之下的错觉。
赵福生双眉紧皱间,张传世急不可耐,问道:
“朱大人,你说的、你说的,在哪里?我怎么没见着呢?”
他向来贪生怕死,可此时心中半点儿畏惧厉鬼的念头都没有,却有种既想见到‘人皮鬼母’,又害怕见到它的复杂心情。
张传世话音一落,朱光岭就道:
“就在床上。”
臧雄山当年住在这里,死于床榻之上,他死后,人皮鬼母也被变相的‘封印’在此处,吞噬了一代一代的上阳郡将领。
朱光岭说话的同时,踏着水往床前走去。
他每走一步,厉鬼的力量便被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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