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福生心中生疑。
“没、没事,我刚刚——刚刚看到了一只眼睛——”她想起之前的情景,心有余悸,不由自主的伸手想摸摸自己的额头。
好在她的额头光滑平整,并没有眼珠的出现,只是那种被厉鬼窥探的可怕感如影随形,短时间内无法挥去。
“然后我看到床上坐了个男人。”
事关厉鬼案子,赵福生不敢疏忽大意,将自己的所见、所感说了出来。
她的话令得众人心下微微一惊。
“男人?”
朱光岭困惑道:
“这间屋里确实有鬼,但不是男人,是人皮鬼母。”
他话音一落,赵福生再定睛往那漆黑的古床看去时,却见床铺上空荡荡的。
四周悬挂的床幔、挂帘早已经腐烂、褪色,许多地方断裂,一半顺着床沿落下来,没入漆黑的水流中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