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三忐忑不安,深怕他再说出惊人之语,焦躁极了。
“此时已经入冬,杨开泰怜他心中苦闷,允他外出喝酒,但每当他一出行时,杨开泰总会让女儿备热水、小菜醒酒物,自己也时常在门口站着等。”常金水虽说置了外室,有了儿子,可舍不得师父久候,每次在外室家中呆到酉时末(约晚上七点)必会离开。
事发当天,常金水一如往常,到了酉时末,无论外室怎么小意温柔,痴缠不舍,他一定要走。
钱老爷当天召问过外室,外室十分肯定的道:“常二爷说师父早年站得多了,膝盖和腰不好,入冬后隐隐作痛,他一旦外出,师父每每久等,他不能久留,要回家替师父艾炙。”说完,外室还道:“常二爷还说,天气冷了,不忍老人家再等,这一段时间兴许便不来了。”
当天外室还哭了许久。
哪知在回去的路上便出了事,常二掉进了湖中,捞起来时人都死了。
常三松了口气。
这一段话里,听着不像是有对常家不利的线索。
赵福生则面色严肃:“你的意思是说,常二事发当天是前往六旺胡同探望外室与私生子?”“……”钱老爷摸不清她这话意思,正想嘲讽,眼角余光却看到丁大同、武少春等人虎视耽耽,便强忍不耐烦,点了点头:“是。”“也就是说没喝酒了。”赵福生道。
钱老爷这才明白她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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