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老爷正欲说话,赵福生却道:“他没有,我有。”她说完,皱了皱眉头:“给我搬张椅子来。”
丁大同露出懊恼之色。
他先前见赵福生办案,有意学习,倒忘了这一茬。
闻言,他连忙拉了一张太师椅,摆到赵福生身后。
那椅子可是上好的木头,一张椅子份量不轻,此时被他拖在手中却轻飘飘的。
钱老爷看到这一幕,表情微微一怔,露出若有所思之色。
“你还想问什么?”因有丁大同搬椅子的举动,他坐得端正了一些,皱眉问道。
“你只说了常金水从南至西的缘由,也提到了出事的日期,却没有提到常金水去六旺胡同看望外室后,是几时返家的?”赵福生说道。
常三脸上露出不快之色:“这怎么还问呢——”他话没说完,就接到范无救警告的眼神,当即不敢出声了。
钱老爷沉吟了片刻:“常金水虽说时常借与周铁树外出饮酒的名义在收工后出行,但我走访过杏林苑,说他与杨开泰感情深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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