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快往往是短暂的,顾正臣的不是赌神,手气也并不好,连猜骰子大小都连输了八次,摸牌九虽然赢了几次,可并没有回本,不到一个时辰便输去了三千余两。
“我还有钱,继续赌!”
顾正臣的眼睛都红了,拿出了一张红票,拍在桌上:“去,给爷兑换来宝钞,继续!”
“押注!”
“哎呀,这位兄台运气不太好啊。”
就在顾正臣大输四方的时候,一个戴着纯金面具,披着黑色斗篷,将自己遮掩得严实的男人上了船,看了看热闹的赌场,下了台阶之后并没有加入进去,而是转身走入一旁的抄手游廊,朝着舵楼的方向而去。
萧成走至顾正臣身旁,催促道:“不要下这么大,一次下注一百两就够了。”
这是约定的方位暗号。
顾正臣打了个哈欠,扫了一眼东北方向,看到了有几个人簇拥着一个斗篷人离开,顾正臣直接丢下去三叠宝钞:“一百两如何够,三百两起步!今日非要赢一把不可。”
萧成摇了摇头,叹息着离开。
舵楼。
风韵犹存的元娘带着一干主事人恭恭敬敬地行礼,整齐划一地喊了声:“东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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