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正臣笑着,朝着里面走去:“没什么好担心的,学院弟子一向尊师重教,再说了,弟子兼职外语也好,往后下西洋很可能会成为常态,兴许也会有船队前往英格兰、法兰西什么的地方。”
朱棡不满意:“先生,我们不反对伊丽莎白教外语,我们反对她不知廉耻,不修礼仪,简直和,和澳洲那不穿以上的土著没多少区别。”
朱橚赞同:“除了白,很白。”
朱棡不满意地瞪了一眼朱橚,你丫的关注哪里去了,白怎么了,她坏的是规矩。
顾正臣咳了咳,反问:“我记得学习蒙古语,也会一起学习蒙古习俗,穿着打扮要会,骑射要会,甚至还要会摔跤、舞蹈,学习印加语言,也要学习印加的石雕,学习印加的祭祀。”
“怎么,到了学习外语时,你们就要区别对待了?不跟着伊丽莎白学习西方的穿着打扮、言谈举止,日后如何融入当地,如何将那些地方收为大明之地,总不能格格不入,无法做到与民顺利沟通吧?”
朱棡张了张嘴,没办法反驳。
沐春憋着笑,看了看朱棡,言道:“先生,让我说晋王这是被伊丽莎白欺负了,所以才来告状。”
朱棡如同被踩了尾巴,着急地喊道:“我会被欺负,我可是堂堂晋王,她不过是个伯爵,而且还不知真假!”
“这么热闹,在讨论什么?”
朱标从斜径之上走了过来。
朱棡、顾正臣等人赶忙行礼,朱棡忍不住又告了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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