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越来越愤怒了,直视着儿子的双眼,喉咙吼得梆梆响:
“况且,陛下那厮花钱如流水,他花的钱是用在了战争上吗?啊?
“都特么用在行贿上了!”
把“陛下”和“那厮”连在一起,这称呼可谓是非常罕见了。
但是房玄龄也是有理由的,这个问题一直憋在他心里,真的让他很破防。
“比如说娘子关那个鬼地方,收买军官也就算了,每个大头兵还发两贯钱!这算什么意思?
“那些唐军手无寸铁又被包围,除了投降还能有什么选择?为什么还要给他们发钱,装有钱人?
“发饷也就算了,还发路费分地!怎么不干脆包养他们一辈子呢?
“这才是娘子关,其他战线上收留供起来的战俘更多,花费更巨!
“这是当战俘吗?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享福的!”
房玄龄仿佛要把这辈子的火气全部发泄在今天似的,嘴巴就像机关枪,突突突没停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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