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遗则淡淡地说道。
面对难得暴跳如雷的父亲,这个小儿子平静得简直可以用冷淡……不,冷漠来形容。
“只要经过我的一番腾挪周转,大明的财政还是可以勉强维持收支平衡的,在这个月里足以应付前线的开支。”
房遗则和以往一样,语气平稳、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只是他的面相是越来越差了,形容苍白,两个黑眼圈却是又浓又黑,导致他整体呈现出一副生无可恋、要死不死的死相。
“熬过了这个月,那还有下个月呐?难道你指望这场仗下个月就结束?!”房玄龄激动地用食指关节叩着桌子。
和小儿子相比,他表现出来的精神头简直可以用“生龙活虎”来形容了。
“船到桥头自然直。”
房遗则轻轻地挥了挥手,身体也跟着晃了晃,仿佛手掌扇起的风要把他日渐单薄的身体吹走似的。
“到了下个月,国库还能有些进项,到时候再勉强勉强,总归是有办法凑齐军费的……”
“下个月可是隆冬,你觉得国库能有多少进项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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